“前进!都随着我来!”

胡戈一马当先,毫不犹豫的策马冲向身前的自由民圆阵。

潘托斯的市民们大多穿着锁子甲与板甲,作为受到安达尔文化影响浓烈的自由贸易城邦,他们看起来与维斯特洛人并无多大区别。

潘托斯人慌乱的树起长矛对准胡戈,但是胡戈猛的一夹马腹,战马直接跃起,跳入了自由民阵中。

面对跃来的战马,潘托斯人下意识的散去,作为潘托斯自由民,他们平时虽然时不时要参与对城市奴隶的镇压,但是战阵上面对战马尚还是

虽然潘托斯人下意识散去,但还是有人倒霉的被战马踩在脚下,随着战马连同其上骑士的重量压下,那个士兵的骨头直接就碎裂了。

而战马还未挺稳之时,胡戈就疯狂对四周挥舞手中长剑,砍断一杆杆向自己刺来的长矛,把身边舞得密不透风。

而在胡戈之后,顺着他所打开的缺口,跟随胡戈的骑兵涌了进来,潘托斯人努力抵抗维斯特洛人的涌入,但还是不断被撞倒,不断被杀死,圆阵还是在铁甲骑士的攻击下不断走向解体。

胡戈再次拨开一把向他捅来的长矛,转而把剑插进那个长矛手的胸膛,锁环在胡戈的长剑之下破碎,鲜血迸裂而出。

正当胡戈打算攻向另一边围攻的潘托斯长矛手时,小格莱切尔几乎是横冲直撞的插了进来,他穿着格莱切尔为他定制的盔甲,整个人连同战马都是名副其实的铁罐头,不过甲胄的外形并不张扬,若是不仔细观察,甚至无法意识到这套甲胄是多么坚固,只是当成一套普通甲胄。

潘托斯人呼喊着冲向小格莱切尔,他们的长矛虽然捅中了前奴隶主之子,但是甚至连给那甲片造成些许的凹陷都做不到,而小格莱切尔不断挥剑,那几个长矛手随之倒下。

他甚至觉得这还不够,从地上拔出一把钉在那里的长矛,气势汹汹的杀向距离最近的潘托斯人,口中还不断喊着“为了七神”这样的口号。

“唉,年轻人还需要磨炼,上了战场就上头了。”

胡戈没有担心他,格莱切尔可以说给儿子安排了不少从骑,他们正紧随在小格莱切尔身后,别人的父亲安排得那么妥当,他还担忧什么呢?

胡戈把注意力拉到宏观的战场上,现在战场已经彻底变成了混战,可以听到空气中回荡着老麻雀的祷告声,他不知道老麻雀是怎么做到身着重甲拼杀时还能如此中气十足的大声念诵祷文,但他的祷文极大鼓舞了士气,跟着他的麻雀们更是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在不远处,银杆团的箭矢再次落下,一个小规模的潘托斯圆阵在箭矢之下溃散,一伙手持刀斧的维斯特洛步兵冲了过去,与潘托斯人展开混战。

在大象反而把潘托斯军阵搞成一团乱麻的那一刻,远征军全军出击,抓住了这个机会。

面对远征军的全军压上,潘托斯人直接被打得节节败退,战线被迫不断收缩,胡戈则率军不断往前压,甚至在混战中他都不知不觉身处

入阵自然鼓舞了士气,从胡戈亲自入阵的那一刻开始,远征军的推进更是迅猛,当看着神眷者都在身前厮杀,又有谁会胆怯的缩在后面呢?

而造成这一切的大象们现在不是全身插满箭矢与标枪死去,就是在发狂之中跑出了战场,还有少量疯狂的战象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双方士兵都十分明智的避开了大块头,以至于战场上奇迹般形成了好几个只有战象发狂的无人区域,倒在那里的伤员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周围没有战斗,不幸的是也没人敢过来救他们,甚至还可能被大象踩死。

胡戈看向不远处维勒里昂亲王的所在,那位亲王依然策马站在那面潘托斯旗帜之下,胡戈现在已经可以看清他的表情,但却没有看到有什么惊慌。

亲王的身边围着一支方阵步兵,他们的铁盔上装饰着羽毛,身上披着的是很有东方气息的鳞甲,穿着制式盔甲的士兵们巍然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们一手是矛,一手是绘制着城镇的盾牌。

不是没人尝试过冲击方阵,拿下亲王的头颅,但是他们都失败了,三五成群攻过去的远征军迅速就被潘托斯人串成了筛子,还有不少人还没能靠近敌人,就被投矛给爆掉了脑袋。

一队谷地骑士仗着战马,想要冲击方阵取下亲王的头颅,但可惜的是,他们就没能撞破方阵,反而在失去冲击动能之后被方阵兵熟练的扯下战马杀死。

这看来就是潘托斯亲王的倚仗,胡戈暗自思索道,看来战场上除了他们,也没有什么硬茬子了,那就让他来试试这些家伙的含金量。

接下来,胡戈的视线扫过混战的大战场,这里没什么好说的,远征军与潘托斯人完全混在了一起,潘托斯人见战线已被打破,就形成了一个个圆阵,远征军正在一个个啃掉硬骨头。

这更是说明了潘托斯从未放弃战备,看来他们时刻都在准备反抗布拉佛斯,只不过这救不了他们现在的劣势,只能延缓失败的时间。

现在已经没